第(2/3)页 他反手一脚踢在焦拱膝弯。 焦拱整个人跪倒在地,脸上扭曲,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。 两名番子登时扑上,铁锁“哗啦”扣紧,硬生生将他按在泥水里,动弹不得。 疤脸档头收剑,俯视着被压在地上的焦拱。 雨水,顺着他的斗笠边缘滴落下来,击在焦拱脸上,溅起泥点。 他冰冷开口。 “焦拱。” “你这条命。” “我们替主人收下了。” …… 晨曦微露。 淡金色的光芒透过东宫书房雕花的窗棂,在光滑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投下细碎而温暖的光斑。 空气中,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清晨特有的清冽气息。 还未到早朝之时,朱标便已起身。 正坐在书案后,翻阅着几份关于江南漕运疏通的奏章。 他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。 北平民变和后续的追查,牵扯了他大量的心神。 就在这时。 窗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扑翼声! 一名侍立在侧,气息沉稳的内侍,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,伸出手。 只见一只羽毛被露水打湿,略显疲惫的信鸽乖巧地落在了他的手臂上。 内侍熟练地从鸽子腿上解下一个细小的竹管,检查了火漆封口完好后,这才转身,步履无声地走到书案前,躬身将竹管呈上。 “殿下,北平急信,飞鸽传书。” 朱标放下手中的朱笔,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凝重。 北平…… 是焦拱有消息了? 还是又出了什么变故? 他接过那冰冷的竹管,指尖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夜露寒意。 轻轻拧开竹管,从里面,倒出一卷薄如蝉翼的密信。 信纸展开,上面是用特殊药水书写的,只有特定方法才能显影的字迹。 朱标的眼神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。 当看到“焦拱已于黑水峪就擒,伤势已控制,正秘密押解返京”一行字时。 他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下! 一直悬着的心,终于落回了实处! 然而。 没等他细细品味这份轻松。 书房外又传来了脚步声! 这次是东宫属官,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,快步走入,躬身禀报道:“启禀殿下,龙江船厂加急呈报。” 朱标心中一动! 将关于焦拱的密信轻轻放在一旁,目光投向属官。 “讲。” 属官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