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功夫学得不到家。”他点评道。 沈青棠臊得面色通红,更加用劲儿地去揪那革带,全然没注意自己的额头已抵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。 温香软玉在怀,不外乎如此。 “行了,爷自个儿来。” 他微哑着嗓子,伸手将她的手从腰后挪开,果然见那素白如藕芽的玉指,因为过度用力而泛了红。 真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。 许是醉酒的缘故,沈青棠觉得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竟带着几分缱绻。 她心里不是没想过,不若便趁今夜,叫他同自己圆了房? 不成不成,她赧然摇头,那人今儿身上全是酒味儿,熏得她难受…… 还是……还是改日罢…… 赵渊动了动手指,玉革带便轻巧地落在了他的掌心。 沈青棠瞧着革带上的白玉装饰在他手上打个转儿,拎到了她跟前。 “挂上去。”他抬了抬下巴。 沈青棠捧着革带,瞧了瞧那比自己脑门儿还高的屏风,不由得暗暗磨了磨牙。 这厮,偏生欺负她长得矮么? 活该孤家寡人! “玉奴替爷捧着罢。”她含羞低头,千珍万重地将玉革带拥进怀中,逃也似的退出了屏风。 赵渊挑了挑眉,慢悠悠褪了衣衫,在屏风后洗漱,水、声哗哗,惹人遐思。 屏风前的人影慢腾腾地挪着步子,间或摇摇头,间或轻轻叹息一声。 这屋子分明大的很,哪怕将院子里的红缨枪拿进来舞上一通,也是舞得开的。 可他偏觉得那人轻软的呼吸似在耳畔,加之酒意上头,竟惹得人心猿意马起来。 “爷……”她犹豫再三,从屏风处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。 他默默抬手洗了把脸,好似要将那点子龌龊的想法洗尽,沉声问道:“何事?” “食盒里的肉包子……您还吃嘛?”沈青棠小心翼翼地询问着。 那食盒微微敞开着,里头是两个又圆又胖的灌汤包,虽然凉了些,但那香味还是勾起了她的馋虫。 赵渊微愣,忍不住失笑。 第(2/3)页